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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泰陵

明泰陵
明泰陵,位于笔架山东南麓,这里又称“施家台”,或“史家山”,是明朝第九帝孝宗敬皇帝朱祐樘(年号弘治)及皇后张氏的合葬陵寝。明泰陵,位于北京昌平区笔架山东南麓,这里又称“施家台”,或“史家山”,是明朝第九位皇帝孝宗朱祐樘及皇后孝康张皇后的合葬陵寝。
中文名称
明泰陵
地理位置
北京昌平区笔架山东南麓
别    称
“施家台”,或“史家山”,
相关人物
明朝孝宗敬皇帝朱祐樘及皇后张氏

地理位置

明泰陵,位于北京昌平区笔架山东南麓,这里又称“施家台”,或“史家山”,是明朝第九位皇帝孝宗朱祐樘及皇后张氏的合葬陵寝。

墓主简介

明孝宗朱祐樘,宪宗第三子,成化六年(1470年)七月三十日生,十一年(1475年)十一月八日立为皇太子,二十三年(1487年)九月六日即皇帝位,改明年为弘治元年。弘治十八年(1505年)六月八日崩于乾清宫,享年36岁,谥“建天明道纯诚中正圣文神武至仁大德敬皇帝”。十月十九日葬泰陵。孝宗是明代中叶唯一的较为励精图治的贤君。他即位后,首先裁抑宦官及佞幸之臣,太监梁芳、外戚万喜及其党羽均被治罪。又淘汰传奉官2000余人;罢遣禅师、真人等240余人;佛子、国师等780人,被追回诰敕印仗,遣归本土。并调整内阁班底,罢免了不学无术、依附权要的阁臣万安、尹直等人。孝宗在位期间,勤于理政,选用贤臣,当时被任用的徐漙、刘建、李东阳、谢迁、王恕、马文升等人,都是正直忠诚的大臣,在弘治一朝发挥了较大作用。孝宗常召阁臣至文华殿,让大家共议大臣的章奏,写出批词后,自己再批改颁发。所以,阁臣李东阳高兴地说: “天顺以来,30余年间,皇帝召见大臣,都只问上一二句话,而现在却是反复询问,讨论详明,真是前所未有啊!”弘治十三年(1500年),大学士刘健上奏说,晚朝散归后,天色已黑,各处送来的文件往往积压内阁,来不及处理,如有四方灾情,各边报警等事务,就有耽搁的可能。于是,孝宗特定除早、晚朝外,每日两次在平台召见有关大臣议事。从此出现了“平台召见”这一新的朝参方式。孝宗对臣下宽厚平和。早朝的时候,孝宗亲御奉天门,大臣们言事,要从左右廊庑入门内面君而奏。有的大臣因地滑,行走失仪,孝宗从不问罪,奏本中有错字也不纠问,经筵讲官失仪,他还宽慰数词,不使其慌恐。有一年冬天,孝宗夜晚坐在宫内,觉得天气寒冷,就问左右内臣:现在官员有在外办事回家在路途的吗?左右回答说:有。他又说: “如此凛冽且昏黑,倘廉贫之吏,归途无灯火为导,奈何?”遂传下圣旨,命今后遇在京官员夜还,不论职位高低,一律令铺军执灯传送。这些事虽不算大,但作为一个封建皇帝能如此曲体臣下,也确属不易了。孝宗在生活上也能注意节俭,不近声色。弘治元年(1488年),出使明朝的朝鲜使臣卢思慎,曾对朝鲜的国王说: “先皇帝(宪宗)或于用人,间以私意,今皇帝(孝宗)则铨注登庸一出于正。又性不喜宝玩之物,虽风雪不废朝会,临群臣皆以丧服(居丧期间),惟祀天祭用黄袍,臣等慰宴时不奏乐,不设杂戏,劝花置于床上而不簪。大抵先皇帝弊政一切更张矣。”宪宗生前爱穿用松江府所造大红细布裁制的衣,每年要向那里加派上千匹。而这种织品,用工繁浩,名虽为布,实际却用细绒织成.孝宗当时还是太子,内侍给他送来新裁制的衣服。他说:用这种布缝制的衣服,抵得上几件锦锻衣服。穿它,太浪费了。遂谢而不用。他当了皇帝后,下令停止为皇宫织造此布。由于孝宗一朝,削弱了太监乱政的现象,采取了一些发展经济、挽救危机的治国措施,缓和了社会矛盾,出现了一个较为稳定的时期,史称其时为“弘治中兴”。然而,孝宗的“中兴盛世”,不但短暂,而且孝宗的魄力也远不及明初几帝为大。例如,太监李广,曾用符箓祷祀等左道之术蛊惑孝宗,又假传圣旨,授传奉官,接纳贿赂,擅夺民田,大兴土木建造府第,还引来万泉山水环绕四周。御史张缙、给中叶绅交章论劾,孝宗却置之不问。后李广惧罪自杀。又如,后家张氏,横行霸道,孝宗命司礼监官萧敬及侍郎屠勋前往查处,他们秉公办事,触怒了张家,张皇后便大发雷霆。孝宗不对后家裁抑,却只是委屈其间,从中和稀泥。由于孝宗处事优柔,不能果断地惩治豪强,弘治年间,王公、勋戚侵吞民田的情况仍比较严重。据弘治二年(1489年)统计,顺天府的各项庄田总数达332座,占地33000余倾。尽管如此,孝宗皇帝的朝政,较之前后几帝,还是比较清明的。泰陵陵事的筹划是在明孝宗去世之后。《明武宗实录》记载,武宗即位后,即着手筹办孝宗丧事。礼部左侍郎李杰、钦天监监副倪谦和司礼监太监戴义对武宗说: “茂陵西面有个叫施家台的地方,是个建陵的吉地,大行皇帝的陵寝可以在那营建。”工科右给事中许天锡也向武宗建议,派廷臣中精通风水术的人,前去复视一次。他还提议: “如有疑,亟移文江西等处。广求术士,博访名山,务得主势之强,风气之聚,水土之深、穴法之正、力量之全,如宋儒朱熹所云着,庶可安奉神灵,为国家祈天永命之助。”礼部亦赞成这个提议。于是,武宗命太监扶安、李兴、覃观及礼部右侍郎王华等人前往施家台看视,最后确定在那里营建孝宗陵寝。弘治十八年六月五日,陵园正式兴工,并定陵名为泰陵。太监李兴、新宁伯谭佑、工部左侍郎李钅遂 提督工程,五军都督府及三大营官军上万人供役,历时四月,玄宫落成,于该年十月十九日午刻将孝宗葬入陵内。正德元年(1506年)三月二十二日,陵园的地面建筑也全部告成。整个陵寝建筑按《明武宗实录》记载包括:“金井宝山城、明楼、琉璃照壁各一所,圣号石碑一通,罗城周围为丈一百四十有二,一字门三座,香殿一座为室五,左右厢、纸炉各两座,宫门一座为室三,神厨、奉祀房、火房各一所,桥五座,神宫监、神马房、果园各一所”。泰陵营建虽然只有10来个月的时间,但却不是一帆风顺。祝允明《九朝野记》和孙绪《无用闲谈》曾记载,泰陵营建中在开挖玄宫金井时,曾有泉水涌出,“水孔如巨杯,仰喷不止”。吏部主事杨子器亲眼看到,如实上奏朝廷。在古代的风水观念中,金井出水,被视为不祥。这样一来,泰陵非改址不可。当时的督工太监李兴,为武宗所宠信,势焰薰灼,不可一世。他见有人对他主管的修陵事提出了意见,十分气恼。工部左侍郎李钅遂 ,希望陵寝尽快工成,也认为杨子器多言。他们偷偷命人堵住泉眼,上疏说杨子器“诽谤狂妄”,武宗不问青红皂白,下令将杨子器关进了锦衣卫大狱。其他知情官员见状再也不敢提这件事,更不敢为杨子器分辨求情。恰巧,这时有个新被起用的知县,莆田人邱泰,来到京城,见京城对这件事议论纷纷,就上疏说:“子器比奏甚有益,盖泰陵有水,通国皆云。使此时不言,万一梓宫葬后有言者,欲开则泄气,不开则抱恨终天。今视水有无,此疑可释。”武宗觉得有理,命司礼监太监萧敬押解杨子器前往泰陵,一同察看验证。杨子器料到李兴、李钅遂 会堵住泉眼,自己此去凶多吉少,早晨临行时赋诗一首:禁鼓元声晓色迟,午门西畔立多时。楚人抱璞云何泣,杞国忧天竟是痴。群议已公须首实,众言不发但心知。殷勤为问山陵使,谁与朝廷决大疑。他自比战国时代向楚王进献美玉的卞和,认为自己做了杞人忧天的傻事儿。现在,不知朝中谁能为自己雪清这不白之冤。众官员也为杨子器担心,怕他惨遭李兴毒手。萧敬押着杨子器到了秦陵,李兴果然率领一群打手赶到。他们见了杨子器先是痛骂,接着又要鞭打。萧敬连忙阻止,对他们说:“水之有无,视之立见,何必如此?”又对李兴说:“士大夫可杀,不可辱也。”回到朝廷,萧敬禀报了泰陵金井无水的情况。太皇太后王氏(宪宗皇后)在宫内听说这件事,传旨说:“无水则已,何必罪人!“杨子器才官复原职,避免了一场杀身大祸。其实,泰陵金井即使没有出水,但从“风水”的角度看,该陵所见位置的确存在不少不合于“吉壤”条件的地方。如梁份在《帝陵图说》中就曾这样评论泰陵的风水:“山颠巨石,土山戴之。而灵域之脉实生其下,盖天寿山外之山。淆然杂乱,地气不正,穴结无情,非可为弓剑之所也。况乎黑岭南障,一无所见于前。贤庄,灰岭之水出其左,锥石之水出发其右,二水虽合,环绕南流,流而散也。……则皇堂之地不可言,概可知矣!”谈迁在《国榷》中也说:“泰陵临溪水,直流若干里,制又卑隘,识者知其地之不吉矣。”泰陵在清康熙时有的建筑即已残坏。《帝陵图说》记泰陵祾恩门情况,“今左右两门坏,垒石以塞门”。此后,清乾隆五十至五十二年(1785-1787年)陵园建筑曾经修葺,修葺情况除三座门由琉璃花门改建成砖砌冰盘檐式门楼外,余同茂陵。其现状较茂陵残坏最为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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